秋卡

佛系冲浪,无意冒犯,混邪杂食人,请谨慎围观。lof不常登,长弧纯属无意。

续2

预警:强制性行为,原创路人mob李家辉,很缺德,没有逻辑,有私设,ooc,完全没想到这东西也能水到第三篇.jpg




台灯的灯泡坏了,李家辉买了个新的重新换上。最初的灯泡是个美国人发明的,据说他实验了数千种材料才找到最耐用的灯丝。李家辉挺佩服他的坚持,也曾在奋笔疾书的夜晚里感谢他,感谢他的坚持为这长夜带来了明亮的光。

关掉了台灯,灯丝形状的光斑还残留在视网膜,李家辉取下眼镜狠闭两下眼睛,又捏捏鼻梁。

人总得坚持点什么东西,不然就只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了。认输和妥协不是错,李家辉也不是想让别人都像他一样。他的坚持只是因为他相信,平凡的大多数人哪怕每天都在庸庸碌碌地活着,他们的心中也仍存在最朴素的善意。他们只需要一点星火就能燃烧,所以李家辉不想停下手中的笔,甘愿做烈焰之初最小的星火。

重新戴上眼镜,李家辉拎起放在桌腿边的那几件包装精美的东西,开门朝楼下走。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送来的,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送过来了,每次出趟门回到家就能看到新的摆在桌子上。李家辉懒得换锁,那扇单薄的木门拦不住有心之人。

送来的东西都有些啥,李家辉也没去仔细看,反正都是要被他扔掉的。李家辉快走到楼下时,正好碰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上楼,女人拦住他说:“又要把这些给扔了?”

“不是我的东西,扔了也没什么可惜的。”

女人为李家辉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掩唇而笑,涂着玫红指甲油的纤细指尖轻点李家辉手中的一个袋子,“李编剧知道这瓶洋酒是最近才到上海的稀罕物吗?一般人可喝不上。”

“你还认识洋人的酒?”李家辉略带疑惑地看着她。

“我们歌厅老板为了撑门面,托关系买到了两瓶,所以我有幸见过一次。”

“所以说这酒很难买吗?”

说着李家辉利落扔下多余的东西,拆起了酒瓶的包装。女人双手环抱胸前斜倚在楼梯扶手边看向他,微抬下巴指了指剩下几个袋子说:“这家货行的发油和雪花膏也不便宜,这么好的东西让门口那群不识货的叫花子捡去,全都拿去贱卖了,李编剧不如送给我好了。”

“你想要?”李家辉停下手里的动作,抬头问她。

“李编剧要是舍不得给我的话,我可以用点别的和你换……”

女人嫣红的唇角翘起,被旗袍勾勒出优美曲线的身体前倾,白皙细腻的手掌抚摸过李家辉的肩膀。李家辉能感受到她靠近的气息,混合着脂粉与香水味,女人的气息与那人不同,轻柔的像一根羽毛,痒痒地拂过心头。李家辉的身体有几秒的僵硬,然后立即后退两步。女人看到他的反应笑得花枝乱颤,“李编剧别这么紧张嘛,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?”

“我不是怕你,我们只是没那么熟。”

李家辉低着头说到,借着观察酒瓶避开了女人的视线。女人也不在意李家辉的态度,偏头将头发拢到耳后,从随身的包中拿出烟盒,点燃了一只细烟,她呼出的烟雾飘散在狭窄的楼道间,透过那白茫茫的烟她对李家辉说:“我来上海这么多年,钱没挣到多少,但眼力还是涨了些的。从第一眼见到您,我就知道您和我们这种人不一样。现在有大人物看得上您,若我是您啊,一定好好把握住这机会,后半生也许就不用愁了。”

“行了,”李家辉打断她,把手中的酒递给她,另只手举着撕下的酒瓶标签,“这个酒的标签我要,别的东西都给你。”

“谢谢。”女人微微一笑地接过。

李家辉点点头,脚步匆匆地向下走,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女人说:“你的家乡虽然是个小地方,但做点正经营生也能安稳度日。你明白的,大城市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。”

“李编剧为什么不离开呢,离开了上海,凭您的才华可以生活得更好。”

“我不傻,等到非走不可的时候我会走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

李家辉拿出笔记本,将标签夹在其中又装回衣兜里。他摆摆手算是和女人道别,大步走出了楼道。步行了一段稍远的距离,李家辉到了他的目的地,他小心地四下观察一番,才推门走了进去。

“你想让我查这个酒的买家?没和我开玩笑吧,这得查到什么时候去了。”

看到年轻的情报贩子捏着那张标签直皱眉,李家辉喝下一口酒,把酒壶底轻敲在桌上,他说:“我可以等。”

“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等的问题,就算给我时间我也不能保证全部查清楚。”他一把抢过李家辉手中的酒壶,本想喝一口,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。他撇嘴把酒壶扔回给李家辉,叹口气说到:“而且我能问问吗,你要查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?”

“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,并且我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能做到。”李家辉直视着他的眼睛,表情认真,语气郑重。

“难得从你李家辉的嘴里听到句好话,我明白了,姑且先试试吧。不过这次的报酬我不要钱,具体要什么,等我想好了再向你要。”

李家辉收回酒壶站起身,对他说到:“你就不怕我给不起吗?”

“你一定给的起。”他扶住贝雷帽帽檐挑挑眉,招手唤来一个伙计,嘱咐要妥善地把标签收好,然后亲自将李家辉送出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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